交易,于铁涯纯粹为政绩而做,没有经济问题是他的护身符。
想到这里他手指哆嗦着接通戚厂长手机,直截了当说:“网上新闻都看到了吧?昨晚罗总那边也说好了,现在,请务必停产,立即停产,给外界一个态度!”
戚厂长非常淡定:“于县长,夜里罗总是发了条短信,只要求启动污水处理设备,没说停产啊……”
于铁涯急得差点跳起来:“局势发生变化了,戚厂长!我敢保证不出十个小时省里调查组就会赶到黄海,另外梧湘市领导、各大媒体记者将象苍蝇一样纷涌而至,与其到时被迫停产整顿,还不如拿出姿态争取外界原谅……”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戚厂长打断他的话,毫不留情面地说,“化工生产哪有杜绝污染的说法?全世界都找不到一家,所谓污水处理后能直接饮用的说法,那是忽悠外行,你敢喝么?反正我不敢!既然把燕腾引到黄海,就要有接受适度污染的心理准备,不能既想当婊子又要树牌坊!我的态度就是这样,接下来的事你看着办!”
说罢挂断电话。
这是早上第二个挂断自己电话的人,但于铁涯已顾不上计较这些小节。
他全身已被冷汗浸得湿透,头嗡嗡直响到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