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而吸引越来越多的投资商。”
如果“周总”不是周小容,方晟双手赞成尤东明的意见。
见方晟沉吟不语,尤东明又说:“眼下就有个契机,景山寺门前要拓宽通往富民大桥的路,只有七点四公里,投资额也不大约摸小几十万吧,我的想法是正常履行招投标程序,但基本可以肯定周总来做,然后快事快办,等路修好立即审计,审计报告后立即付款,跳过那些人为设置的障碍,方县长觉得怎样?”
看着一脸真诚的尤东明,此时方晟脑中反复盘恒一个问题: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我和小容的关系?
如果不知道,尤东明此举纯属出自公心,想在方晟领导下打开江业交通投资困境;如果知道,背后的阴谋就太深了,有可能是费约部署的一盘大棋!
良久,方晟才说:“我考虑一下……三点吧,你带周总到我办公室聊聊。”
“好,好。”
回到办公室,赵尧尧打来电话说已在京都机场,马上登机。昨夜小贝似乎意识到什么,几乎没睡,抱着她纠缠了一夜,今天上午也一步不离粘在身边。临行时放声大哭,谁也劝不住,她是在哭声中逃离大院的。
“男孩子越哭嗓门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