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就问理由,老爷子说你到江业后能顶住压力按自己的思 路走,很不错——你瞧,他一直关注你的一举一动。”
方晟感慨道:“在江业的确感受到与黄海不同的困境,黄海那边是与人斗,无何止的相互倾轧,江业则是大环境使然,让我举步维艰,每一步都要花费很多心思 。我不敢自信说一定能成功……或许要辜负老爷子期望了。”
于道明正色道:“你不能失败,于家也不会让你失败!”
这句话份量很重,连赵尧尧都停下筷子惊讶地望着他。
“双江海鲜不错,味道比京都鲜美多了,”于道明突然岔开话题,这时服务员敲门进门上菜,方晟不由暗赞姜到底老的辣,这份警觉足见高明。
等服务员出去,于道明才说:“铁涯败走黄海是于家有史以来的重挫,这代人除了他没有人才了,后面年龄还小跟不上来,为避免出现断层唯有把希望放到你身上,事实上也别无选择。”
方晟谨慎地说:“对于家族而言,我毕竟是外姓,之前还有些不愉快,铁涯离开黄海有人还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我的意思 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过去的事早翻篇了,不必再提,”于道明挥挥手道,“如你所猜测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