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交何省长过目,没有更优先级的重大活动或外事安排才算数,否则继续向后推。有时我按照指定时间去了,但前面的会见还没结束,只有坐外面等,一两个小时也是有的。同理到发改委找我办事的人也要等,因为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去……”
想到在京都那晚,于云复深夜回来、大清晨又出门,方晟感慨道:“权力是毒药也是兴奋剂啊,很多领导在位时抱怨忙得团团转,连散步的时间都没有;可退下来后又没兴致散步了,转眼间便衰老了十多岁,说明人在高度紧张、全身心投入工作时反而激起身体机能。”
爱妮娅给他泡了杯咖啡,皱眉道:“说好不谈工作的,又扯到这方面来了,谈谈你的八卦——昨晚你亲口承诺的。”
永远在女孩面前作出任何承诺,否则她会一辈子记得,范晓灵就是如此。
“好吧,长夜漫漫,不聊点有趣的话题怎行?”
方晟笑道,遂整理一下思 绪,述说那天晚上邱组长的工作组误中对方圈套,白翎孤身追敌反而落入陷阱,面临职业狙击手和持枪歹徒的双重夹击的经过。当他说自己开车闯入枪战圈救出白翎,一起逃入护堤林时,爱妮娅瞪大眼睛问:
“当时你怎么想的?既然已跟赵尧尧订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