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不如……独自咽下苦果。”说罢仰头又是一杯。
方晟沉重地说:“关于豪门子弟的痛苦,我已听说过很多,唉,我觉得称之为封建残余的最后堡垒不为过分,包办婚姻、棒打鸳鸯,在当今社会是几乎绝迹的名词。”
“知道吗,其实我们都很羡慕白翎,她的敢恨敢爱,还有遇到自己真心喜欢的男人,至于婚姻见鬼去吧,哪个稀罕啊!”
鱼小婷又仰头喝掉一杯,原本明朗碧澄的眼睛渐渐迷朦起来。
“你没想过改变?或者找个心仪的伙伴?”平时这些话根本问不出口,但今晚酒壮人胆,方晟把积压在心底的疑问都说出来了。
她正端着酒杯碰到嘴唇,听到这个问题有点发怔,缓缓放下酒杯道:“想啊,但我在保密单位啊,从外面飞个苍蝇进来都得鉴定公母,能有什么秘密瞒过大家?再说,也没有合适的……象你这样的……”
“我也很惭愧……”
方晟想想白翎的身份,又想想她至今还躺在医院,也自斟自饮喝了一杯。
喝到最后还有半瓶酒,鱼小婷嚷着要分掉,方晟费尽口舌才拦住。走出包厢来到院里,步履都有些踉跄。
“看来……不能回工地了,”鱼小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