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的,太深奥的道理不太懂,只知道‘欲速达不成’五个字,相比靖遥抽回的资金,区区几百万算什么?就算捐给景山寺也是一桩善事啊。”
“有道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方晟采纳了吴老板的意见。
其实他也奇怪这段时间自己为何急于清理在江业的投资,按说打败费约后,他已树立在江业的威望,从常委会到正府基本稳定下来,江业新城建设也按照他的规划顺利推进,作为县委书记,他明显清闲很多,似乎只等许玉贤所说的京都批文江业撤县建区,然后运作进市常委班子的事。
可为什么总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呢?
正因为这种长期在官场养成的直觉,或是敏锐感,他才急于让徐靖遥、周小容相继退出各项工程,让叶韵转让小洋葱西餐厅,甚至想退出景山寺景区经营管理。
害怕什么?方晟自己也说不清。
江业大局已定,从季亚军到仲安以及一班常委、副县长无不对他俯首听命,事实上两年来江业新城崛起也证明他的发展方向是对的,如果因循守旧死抱城区中心区,就会被拆迁问题弄得缚手缚脚寸步难行。
梧湘方面有许玉贤罩着,即便吴郁明居心不良顶多讨些嘴上便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