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的镇区并不大,从镇正府步行到最靠近的山道入口只有七八百米,两人并肩而行,前面有两名便衣特警,后面则是鱼小婷和两名特警。方晟信步上了石阶,一口气爬到数百级上的平台,四下空旷寂寥,只有裸露的山石和低矮的草木,这才停住脚步。
“姚书记可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这儿?”方晟冷不丁问。
姚俊知道县委书记在考试,此刻说的每个字都至关重要,关系到能否得到方晟真正认可,纳入其嫡系部队。
深深吸了口气,姚俊道:“这次镇领导班子调整方案里增加了领导干部离任后三个冻结期的决定,我觉得意味深长;雾都镇不仅换掉所有党委成员,派出所所长、指导员都是清树后备警官,更有很深的意味……”
果然是有心人,方晟含笑看着对方,鼓励他继续说。
“一个乡镇、一个部门工作抓不上去,绝大多数情况与员工没有太大关系,正如足球队战况不佳只换教练一样,根子出在领导干部,”姚俊道,“考试前几天我通宵达旦研究了雾都镇近几年资料,得到一些感悟,也思 考了很多,有些蛛丝马迹令人生疑。比如说雾都镇举行的全镇村组干部大会,一般按季召开,今年第三季度早在两个月前已经开过了,然而方书记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