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怪我不好,连累了你。”
鱼小婷安详地说:“是我自找的,记得在江业你曾担心我怀孕,我说不会考虑生孩子。可人是会变的,当我在顺坝突然生出要孩子的想法时,就变得强烈而不可挽回,几次没做预防措施就有了你的种子……站在白翎的角度,我确实不可饶恕,我也没指望获得她原谅,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跟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她有权动用反恐中心……”
“只能是有限度调动,不必惊慌,”鱼小婷道,“不过未雨绸缪起见,我是得离开双江一段时间,南方有我当年集训时的战友,都是过命交情,能提供保护……”
“太好了,需要我做什么?车辆,钱,手续?”方晟喜道。
鱼小婷恋恋不舍看着越越,凄然道:“可不能带着她,一是太危险,二是目标明显……我的小越越,妈妈不在身边你怎么办呢?”
方晟呆住。
他深知逃亡不是长途旅游,会发生很多不可预知的风险,有时连续十多小时奔波在高速公路上,有时潜伏在环境恶劣的地方不吃不喝七八个小时,还有时须得不停地化装掩饰身份,无论哪种情况,都不容许带个不满周岁的女婴!
第一个念头是托付给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