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自身能力无法在香港生存;再次她敢打赵尧尧电话,说明最大的隐患已经清除,才不怕暴露目标;最后就是赵尧尧所指的秘密,以鱼小婷的职业习惯肯定不会透露一丝内情,正因为什么都不知道,赵尧尧才放心不下。
这样层层解析,也赵尧尧看来不过等了两三秒钟工夫。
“尧尧,你听我说,”方晟道,“鱼小婷此行身负重任,但具体情况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你也别找她打听了,情报人员这点基本功都没有别混了。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她找你,以及她去过香港,都必须绝对保密,事关到她的人身安全,明白吗?”
被他真真假假的话唬住了,赵尧尧沉默片刻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否牵涉其中,其它根本不好奇。总感觉你做的事越来越危险,我很担心。”
方晟一阵感动,停顿良久,道:“我没事。象我这样坏的人怎么可能有危险?在顺坝鱼小婷多次救我于危难之际,好好照顾她。对了,她伤在哪里?”
“胸口中了一刀,还好没伤及心脏。”
“当时她在哪儿?”
赵尧尧将急救专家在九龙酒店房间见到的情况大略说了一遍,有些奇怪地问:“她为何独自来香港……至少应该有个伴儿,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