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大把金钱加上洗脑,她就稀里糊涂把自己当作救世主,认为保护动物是与生俱来的神 圣使命,义无反顾给许某某下套……”
“刚开始被包养时,她还不是组织外围成员?”
“嗯,那个组织经过长期追踪监视,发现她是许的情人后才拉进去的,”她继续说,“她已被洗脑,谈判、说服、诱导毫无意义,因此我找到她后不说废话,直接打倒在地并灌了一剂汤剂……”
“她居然一个人住,没人保护?”方晟觉得不可思 议。
“有两个保镖,都被我打昏了,”叶韵不经意道,“我先逼问清单在哪儿,她摆出刘胡兰视死如归的样子,我说世上有比死更煎熬的活法,她表示不信,然后我就捏着她的嘴把汤剂灌进去……”
“你太冒失了!万一组织有清单备份,或者藏在国外服务器,定时发布怎么办?”
“第一,光有清单没证人,许某某会搞不掂?第二,她不是呆子,知道如果组织得到清单,自己就没利用价值,所以清单绝对私下藏得很严实,”叶韵笑道,“之后把她背上车,连夜离开双江,独自开了上千公里来到冀北深山里的疗养院,一次性预交八十万,够她过一辈子吧?”
方晟细心琢磨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