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皎摇头叹息,“说来说去是我不好,写到最后犯了文诌诌的毛病,总想把文章写得有学问一点,唉。”
燕慎笑道:“你是在骂我吧?上次院领导找我写发言稿,苦思 冥想两天两夜信心满满地交上去,结果他一瞧,皱着眉头说‘燕教授,发言稿不是学术论文,这样写我没法读的’,结果找了位大三学生花一个上午工夫就完成了。你们说说,我哪点比不上本科没毕业的学生?”
方晟陪笑了一阵,问:“这位朋友是……”
陈皎一拍脑门:“噢,燕慎、白翎都熟悉,我倒忘了介绍——陈景荣,我远房表哥,目前在审计署工作,跟我们从小玩到大的老朋友。”
方晟主动与陈景荣握手,陈景荣象有几分架子,淡淡地一脸矜持,态度不冷不热,似乎对方晟印象一般。
冷碟和白酒端上来后众人入座。陈皎作东坐在主人席;燕慎年龄最大又是高级知识分子,坐上首位置;按说次席就该方晟了,好歹是主客,且从双江而来,谁知陈景荣却大刺刺抢着坐下。方晟微微愣了一愣,笑着拉白翎并肩坐在下首,拿起酒壶给大家斟酒。
座次这种事在官场非常较真,什么身份该坐什么座位有严格的规定,陈皎和燕慎久在京都圈子随便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