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与他对视,车内陷入沉默。
良久,方晟缓缓放松身体,道:“你说得对,我过于执著了……红河只是我仕途中的一个小小站点,过去就过去了,历史不可能开倒车。陈景荣能有所作为是红河的造化,搞得一塌糊涂我也无能为力,总放不开过去,就无法迈向未来。”
白翎微微一笑:“很不习惯吧,做到厅级领导耳里听到的只是阿谀奉承,象我这样直来直去恐怕很久没有过吧?也难怪,赵尧尧在香港,我在京都,爱妮娅在碧海,有资格约束你的都不在身边,长此以往绝非好事。”
“怎么把爱妮娅扯一块儿了……”
“她总能指出你的问题,继而一针见血严加批评,算是良师益友吧,很难的,不过,”她眼珠一转,“算了,上去吃饭先。”
“别说一半留一半,我们是主客晚点没关系。”方晟急于从白翎嘴里挖出爱妮娅的消息,加之内心还是抗拒这顿午饭,强行挽留道。
白翎看看表,道:“简要说一下吧。前阵子爱妮娅因为与fbi退役特工詹姆士频繁通邮而被有关部门监控,后来突然间两人中止联系,詹姆士也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什么意思 ?”
“没查到他的出境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