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好转。”
白老爷子闲闲吃了会儿,道:“很久没下部队了,当兵的喝起酒更生猛,也该刹刹坏习惯了。”
想起容上校带的些战友非凡的战斗力,方晟深有同感,但地方干部不便评价部队,笑笑不吱声。
老爷子戒酒好几年,中午吃得比普通老百姓还简单,小半碗杂粮饭,一碟小青菜,一碟鱼,一碟小炒,其它做给方晟和小宝的菜几乎不碰,而且吃饭保持当兵时的速度,三分钟结束战斗。等方晟照顾小宝吃完去休息,老爷子已洗了脸,悠悠然在餐厅门口散步。
“爷爷不睡会儿?”方晟上前赔笑道。
“聊会儿再睡,”白老爷子一付智珠在握的样子,“不耽搁航班吧?”
“没事儿。”
方晟暗暗汗颜,知道老爷子早看穿自己带着任务而来,特意留出谈话的空间。
爷孙俩缓缓来到侧院草坪上,这儿视野开阔,除四周郁郁葱葱的古树无藏身之处,是老爷子每天练拳健身的场地。
“岳父身体怎样?”正当方晟为如何开口为难时,白老爷子主动挑起话题。
“还不错,昨晚散步时吟了首《龟虽寿》,但认为社会资源总量恒定,一部分人长期占据有效资源,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