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达礼,以前陈景荣偶尔带她出席一些场合,显得非常恩爱。
这方面方晟自己也不严谨,不便过多指责别人,只能淡淡地说:“到了基层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要不要告诉陈皎?”
“千万别,”方晟道,“他到红河才短短几天,目前只是动手动脚,还不算太出格,以后……类似事情多着呢。”
“安如玉和明月咋办?你忍心听任她俩被欺负?”
“再等阵子,处级干部不是想动就动,要市常委会通过呢,要不你那边帮我解决一个?”
姜姝显然对两个女人都不兴趣,道:“全市领导干部岗位都捏在你手里,想放哪儿就放哪儿,别为难我。我能帮她俩的是,以后遇到类似情况注意录音,然后向纪委举报,虽然仅凭录音不能拿他怎样,也可让敲山震虎,让他收敛段时间。”
“那种情况往往是没奈何他,倒把自己名声搞臭了。”方晟叹道。
隔了一个小时,燕慎打来电话,单刀直入道:“之前我们都不知道陈景荣还好那一口,事情既然有了不好开端,接下来要慎之又慎。他品行再不端也是陈家子弟,是沿海派布局在双江的棋子之一,陈皎嘴上将他贬得一无是处,出了事还得护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