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码归一码,明白吗?”
周先生怒吼道:“不止十万!”
“对对对,我倒被你说糊涂了,”阮先生急忙补充,“补偿金至少八十万,是我外甥女的青春损失费;公务员名额是他刚开始就答应好的,必须要做成。你不是局长吗,这事儿恐怕得由你出面。”
“副局长。”
“我才不管正副,反正要让他当公务员。”
“或事业编制。”于道明冷不丁插了一句,面有忧色给方晟使了个眼色。
方晟立即悟出这帮人平时不看省台新闻的,因此不知道这个频繁在大会小会露面的人是大领导,倘若进入机关工作,不出一个月便会发现于道明的真实身份,到时麻烦就大了。
这也是于道明刚开始头脑发热许下承诺,之后却一再推诿的原因。
方晟略作思 忖,道:“周先生是什么文凭?”
“高中,”年轻男子气呼呼道,“文凭低你也得想办法!”
“方法当然有,我是局长嘛,”方晟笑道,“不过你想啊,现在机关里的年轻人起码本科,研究生、博士一大把,你能力再强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提拔,只能原地踏步混到退休。”
“那有什么关系?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