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够配合吧?”
于道明叹道:“基层工作不好做啊,方晟年轻气盛,有时动作过于简单粗暴,还请您多担待。”
“我是担待了,后来从没提过这碴儿,应当什么都没发生,可他不干啊,居然把一桩省纪委经手、法院判决的陈年旧案翻出来查!”齐辉怒拍桌子道,“姓方的这算什么?摆明了跟我过不去嘛!老子现在虽然下台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要把老子逼急了哪怕同归于尽!”
“您老别着急,有事慢慢说,”于道明从未听方晟提过翻案之事,不免奇道,“牛德贵是谁?方晟为什么翻出来查?跟您又是什么关系?”
齐辉看出于道明不似装佯,应该真不清楚这桩事,遂压住火气道:“牛德贵是方晟在红河的前任,因为乱搞女人和经济问题被省纪委查处,后来判了六年……”
“噢——”于道明终于想起来这回事。
“道明不是外人,今天在这里我实话实说,牛德贵为土皮的事也跟我们闹过矛盾,所以出了问题被查处时,我在背后多少推了一把,不过他的问题是实实在在的,证据确凿,法院审判予以采纳和认定!”
“既然形成铁案,他翻出来干嘛?”
“找我的晦气呗!”齐辉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