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赞成。”
方晟大为震惊,脱口道:“这……这不是天下大乱吗?”
陈皎深深瞅他一眼:“有些人不就想乱,以达到个人目的?”
“如果老方案不变,现有常委班子留任两位,只有三个名额留给政治局委员竞争,况且参与竞争有年龄限制,还有各种规则牵制。照你的说法之前定的规矩都不算数了?”
“规矩不是法律条文。”
方晟脑中一片混乱,更理解于白两家老爷子为何叮嘱自己近期别去京都,实在因为京都已成为风暴中心。
“传统家族势力呢,比如于吴宋几家,还有军方大佬如白樊两家?”
“尚未表态,但从前期表现来看,都希望保持政体相对稳定,不愿看到群雄厮杀局面,”陈皎叹息道,“但政治的诡谲性在于人的立场随时可以改变,不到最后关头谁不知道对方的底牌。”
方晟终于悟出陈常委的深远用心:“离换届还有两年就乱到这个程度,研究室作为理论探索前线更是风暴眼,所以早点抽身为妙,免得卷入其中。”
“从稳妥性上讲我根本不想到碧海,眼下沿海省份成为热门地区,凡在仕途有想法的京都子弟都千方百计往这几个省钻,人事关系错综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