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喝酒,晚上欢爱,你过的是资产阶级醉生梦死的腐朽生活呀。”
“酒是断肠药,色是刮骨刀,今天两样我都占齐了,”方晟唉声叹气道,“难怪人家说谁谁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今儿个我算完全空了。”
“瞧你没出息的模样!”樊红雨又好气又好笑地拿手指戳了他一下,“落到老娘手里,没有三轮休想逃跑。”
“哎哟,三碗过不冈啊。”
樊红雨卟哧笑道:“要不是担心影响战斗力,中午灌也要让你把第四壶喝下去,包准比朱正阳他们还狼狈!”
“弄了半天你故意把他们灌醉的?”方晟这才明白她的险恶用心。
“你以为呢?”她额头顶着他的额头亲密地说,“一轮就跑,没门儿!还有啊,思 前想来,我觉得有必要重新回到床上琢磨琢磨上午的话题。”
方晟哭笑不得:“你发那么大火,我一个字都不敢说呀。”
她躺回原位,静静隔了会儿,道:“我们樊家包括爷爷在内都晓得臻臻不是宋仁槿的儿子,他那付样儿就不象有儿子的人,臻臻跟他也没那种父子间的舐犊之情,剩下的疑问无非是亲生父亲是谁。我哥是知道了,他心里藏着无数秘密,多一桩不算什么,不可能透露给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