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白翎关上门笑吟吟道:
“说吧,鬼鬼祟祟来京都干嘛?有大舅舅一块儿喝酒,是不是为姜姝下种的事儿?”
“喂,你好歹是副厅级领导干部,说话这么粗俗!”方晟不满地说,“她下种……啊呸,都被你说蒙了,她做试管手术跟我没关系,这回找燕慎为件重要的事……”
遂将何世风在常委会上狙击于道明的内幕说了一遍。
“徐璃、范晓灵,手背手心都是肉,难怪你急得要跟何世风翻脸。”白翎酸溜溜道。
方晟没好气道:“还有程庚明好不好!这根本不是单单涉及我的老部下的问题,而是于道明的重大利益遭到挑衅!”
“我明白了,”白翎道,“于家目前火力全开,跟传统家族力量联合抗衡新方案,无暇顾及双江;但于道明是有想法的人,定位不仅仅是常务副省长,所以绝对不能在这场较量中败下阵来,对不对?”
方晟笑眯眯揽过她的肩,道:“知我者老婆也。要让外界看看不靠于家力量,单凭我和于道明照样能打胜仗。”
“而且在京都也战无不胜。”白翎刺了他一句。
方晟泄气地躺到床上,气愤愤道:“京都干部子弟良莠不齐,有的类似当年八旗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