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七中就是专心于教学、培育人才的学校!”
“还包括那块宿舍区的拆迁?”牧雨秋指着几百米外灰不溜秋七八幢火柴盒式楼房问。
徐校长脸色微变,叹道:“那是历史遗留问题,前后三任校长包括我都没能解决,主要有两位烈属坚决不搬,街道办、区正府都没办法,惹不起啊……”
“为什么不搬?价钱谈不拢?”芮芸问。
“老人家固执得很,非说住久了有感情,给再好的房子也不要,劝急了扬言同归于尽。”
离开七中已是傍晚时分,赶回省城有点晚。牧雨秋建议住一宿明早动身,如果有可能请方晟吃个便饭。
芮芸坚决不肯,甚至说一个人回省城,牧雨秋拗不过她只得驱车上路,心里却奇怪不已:她离异数年,孩子在奶奶家,急着回省城干嘛?
殊不知此时芮芸内心翻腾,凭借顽强坚韧的意志苦苦与身体萌发的巨大欲望抗衡。
也许牧雨秋再多说两句,她便顺水推舟留下来,然后……
芮芸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
昨晚那场意外,仿佛粗重锋利的铁犁,将沃土深深开耕了一茬,把多年来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魔鬼释发出来!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