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个姓张的县长邀请我们喝酒,没理他;拍完戏准备离开时,酒店被封锁了,说是搜查逃犯,三十多号人关在酒店两天不肯出去,还是执行导演精明,托当地人打招呼,张县长说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听话再关十天!”
“岂有此理,简直目无法纪!”方晟愤慨地说。
“那是个很封闭的山城,大事小事县长说了算,有啥办法?晚上全体盛装打扮出席酒宴,都免不了被那些官员借各种由头揩油,有位小姑娘含泪跳了段肚皮舞……我才真正认识到,在内地即使混到我这样一线明星,在强大的体制面前,在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官员面前算个啥?戏子而已!也就从那时起,我坚定必须要加入体制的决心!”
说不谈工作,转了一大圈终于回到正题,这才是乔娜此行真正的目的。
方晟放缓脚步,倚到右侧花岗岩石栏杆上,看着月光下河水波光粼粼,沉思 良久道:
“华夏歌舞团强手如林,在里面出人头地很不容易,且举手投足引人瞩目,不如换家,比如海韵歌舞团,也是文化部直属单位,虽说规模、影响远逊于华夏,可行政级别一样,打个比方,好比我是鄞峡市长,论正治经济地位跟银山没法比,市长都是正厅——你要的就是这个,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