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上次还是十六年前,我在大学任过两年助教,”雨农感慨道,“香港是个美丽的城市,令人终生难忘……赵女士有办法说服固执的港府?”
“说服要有前提条件。”
雨农一愣,随即说:“关于格兰维琴公园收购案,我个人没意见,但正党和民意都是考虑的重要因素,嗯,我会设法跟相关人士沟通,尽量促成。”
赵尧尧微微一笑:“我说的前提条件还有一个方面,那就是妥协,很明显如果议员先生还坚持原先立场不肯退缩半步,港府也没有回旋余地。东方人很讲究面子,议员先生在香港生活过,应该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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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报告上写得很清楚,我是应邀讲学,有两场公开演讲和一场座谈会,难道不是合理申请?”
“表面如此,实际上港府担忧的是议员先生言论,基于您的正治立场,为避免不可预测风险作出防范是正常的,”赵尧尧道,“如果议员先生表明某种善意,例如承诺不涉及最敏感的港-独论题,不攻击内地正府等等,港府正好有台阶下,批准议员先生入境也就顺理成章了。”
“承诺……”
雨农长时间沉吟。
正治人物承诺可不是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