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为各种店面,包括大排档、水果摊、小吃店等等,”郑进道,“电厂对违章建筑不闻不问,还跟他们签订管理协议,每年每间交一两千块钱就行。”
“协议期都在十年以上,因此如果拆除违章建筑首先得补偿提前中止协议的损失,这部分钱电厂以负担太重为由不肯出。另外,违章建筑里的住户们说穿了都是不折不扣的刁民,本身就是违建几乎没花什么钱,没有产权没有合法居住手续,谈及补偿却张口就是两百万、三百万,好像正府手里有金矿似的;还有住户听说即将拆迁连夜搭建铁皮棚,短短十天为抢占地盘发生打架斗殴七十余起。”
方晟没有急于表态,而是问郑进:“县里什么态度?”
郑进略一犹豫:“我在常委会提过两次,普遍意见认为……水库综合开发是市里主导,县里最好不要碰那块雷区……拆迁补偿最容易发生群体事件,出了乱子难以收场……”
“就是说县常委会的意见是不管?”
“唉……”
郑进苦笑着不便说太多,县委书记陶濛在常委会人多势众,自己却初来乍到,碰到敏感的、涉及常委们切身利益的议题没办法过于勉强。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方晟一瞥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