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傅育斌解释道,“覆盖社会保险费用后,破产清算组对这期间去世工人有专门的遗属补助,而暂不分配提留款项主要是对所欠税款、银行贷款等作出象征性补偿……”
“没必要!”方晟断然道,“杯水车薪于事无补,人家税务局、银行也不在乎你那点钱,不如划给工人们偿付工资……如果加进去比例能提高到多少?”
傅育斌翻到前页看了下,道:“能达到百分之四十二。”
“很不错嘛,咱工人兄弟们多拿到百分之十二,”方晟道,“看起来这个分配方案还比较合理,为什么不早点向工人兄弟们说清楚呢?拆迁进行不下去,基建办四处求助无门,难道不关破产清算组的事?!”
听出话语里的责备之意,傅育斌连忙道:“向方市长汇报,刚才所说的分配方案只是破产清算组内部草案,还需要经债权委员会和法院确认,按惯例债权人肯定不甘心一无所获,多少要给点钱……”
“债权委员会主席不是扈少秋吗?”方晟道,“前期已跟他达成协议债转股,以后学校运营起来会让他逐步回本,还在乎这点营头小利么?就这样说定了!”
“好的,好的。”傅育斌暗想你是市长你敢说了算,扈少秋哪肯买我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