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府决定的事岂能朝令夕改?这样吧,你也别怨妇似的想这想那,自己约的炮含泪也得打下去,跟蔡幸幸就是你的命,乖乖接受吧,别有胡思 乱想。至于家务,我也提议多请两个保姆,你俩有的是钱,何必事事亲自动手?”
“早说了幸幸就是不听,非说家里人亲手照料更贴心。”于舒友叹息道。
“后面不会了,很明显此事让幸幸有所触动,以后逐步改善家庭分工模式也说不定,总之不能急,慢慢来。”
“听你的!”于舒友想想又不放心,叮嘱道,“老兄千万别把我往综合治理办公室一塞就听之任之啊,关键在于副厅那步!”
“瞧瞧,还真赖上了。”
虽这么说,方晟拿老同学一点办法都没有。大学四年时光方晟以周小容为中心,除此之外没交多少朋友,但于舒友始终是那种哪怕二十年、三十年不见,见了面便能直呼其名、拍拍打打的老交情。
到了傍晚,赵尧尧终于打来电话询问情况,方晟笑道你真沉得住气,等我把蔡幸幸夫妻俩都打发了才问,也不怕我被那婆娘吓住。
赵尧尧说她心虚呗,以为你念旧仇寻思 报复,其实于舒友是挺厚道本份的同学,要我也得帮他一把。
方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