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俏脸,那细腻入微的温暖,那令人疯狂的“名器”,想想都有难抑的兴奋。
周五晚上抵达于家大院已近十一点,老爷子吃安眠药睡着了,伴着粗浊的呼吸和咳嗽声,方晟悄悄进去看了会儿便退出。
“风蚀残年,爷爷身体愈发不行了,”于云复从阴影里踱出来,低声道,“从你上次看望后,爷爷只起床到院里转过两回,绝大多数时间躺在床上。”
“要不要住院边观察边治疗?万一有突发情况,家里医疗条件终究不够。”
“我们都建议过,爷爷说要死在家里,唉,不勉强,”于云复话锋一转,“吴郁明近来情绪怎样?”
“有大祸临头的感觉,也承认吴曦正四处活动。”
“跟我来。”
翁婿二人走进小院子,反锁好门进了书房,再反锁好,于云复在书桌前坐下,脸色凝重地说:
“估计难逃一劫!”
“这么严重?”方晟吃惊地说,“我还以为——不单我,恐怕吴郁明也觉得顶多通报批评,背个处分就算非常严重了,毕竟张荣是自杀。”
于云复沉重地说:“开始大家都这么认为,吴曦闲谈时还开玩笑说下属抑郁自杀领导都要背责任,以后要有心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