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连忙说,“消息渠道并非出自卫君胜,而是你爸的老部下。”
“总之这件事你必须承他的情,等于花几十个亿免于处分。”
真是刺心之辞,方晟苦笑:“尧尧,你在资本主义社会呆久了,凡事都习惯用金钱来衡量。”
“正治就是冰冷的利益算计啊,难道你真把他当作好朋友?”
“官场里只有朱正阳算得上朋友,其他都……放心,我不会因此放松戒备。”
赵尧尧轻轻应了一声,良久道:“算了,我再召集他们开个会吧……方晟,别怪我瞻前顾后,随着接触层面越来越高,生意风险也会越来越大,一个失手即有可能导致满盘皆输,我们应该慎之又慎。”
“赞同你的想法,官场也是这样,容不得半点疏失,”方晟叹道,“还有我的摊子铺得很大,资金链绷得太紧以至于牧雨秋他们都……”
“差多少?”
“十……十个亿吧。”
“房地产没关系,好歹有房子竖那儿,再不济能收租金,玩资本则有可能亏得血本无归,”赵尧尧道,“资金还从香港过渡,牧雨秋是香港永久居民,可以名正言顺往内地汇款,再以拆借名义转给周挺就ok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