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她是想借用偷情来逼老翰林来见李光尘。
当然她可以写信说约他,但老男人猥琐的形象让她宁可冒着落得勾引表公子的骂名也不想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牵连。
约他来,是为了让他撞见李光尘。
当年李光尘就是用这种方法让这个老东西缠上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可是谁能想到老东西根本就是疯狗啊。
“你去看李光尘啊!你也知道没过门,不对,我根本都没跟你定亲,你算什么葱什么蒜你来管我,你快点给我滚!”
她这样言词惧历的嫌弃和辱骂彻底激怒了徐翰林,这次他高高抬起的棍子不是对着她的肩膀,而是对准她的脑浆。
砰的一声!
李卓原没有感觉到疼,只感觉脑袋热乎乎的,她茫然抬起手摸了摸,手上鲜血伴着豆花一样的乳状物,触目惊心的恶心。
这是怎么了!
她想问,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她懵懂的回头,只看见春花烂漫的春季里,一个明艳卓世的少女,睁着一双清泉般的眼睛,用笑到最后那种胜利又讥讽的目光看着她,在告诉她,她方才对她说的话都是笑话。
李卓原支撑不住的倒下去,双眼圆睁,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