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你们的心情，你还是不太相信我！”
“不是……”
“你是，只要你还有侥幸心理，你就是！”
沈夫人：“……”
李光尘道：“我记得大人说过一句话，工于谋国，拙于谋身，他其实自己有预感，但是现在他太成功了，有点忘了当年的危机。
他应该还有一两年就会病故，大人一死，当年埋下的因，就全部都会变成果。
我举个例子，在首辅当政第一年，太仓告急，发苏木胡椒当官员俸禄，这是不是为了国家着想？！”
沈老夫人点头：“我记得这件事，一连发了两个月，苏木和胡椒贱到放在街上都没人拿。”
李光尘道：“所以有锦衣卫不服，打死了人，太后的父亲闹事，权贵往后的俸禄最后都折现了，只要求百官还继续发苏木胡椒，还饿死了礼部一个七品清官。”
沈老夫人欲言又止。
李光尘道：“沈大人得罪了个个阶层的人，也难免会伤及无辜，这就是因，仇人多着呢，就等着你们树倒猢狲散！”
沈老夫人喃喃道：“皇上的祖父，那一朝，斗倒了五任内阁首辅，一个下场比一个惨，曾经也都是老皇帝的心腹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