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底层的那些人,也承认这一规则很公平。
鉴于八成以上的流民住在草丛、地洞或者树枝搭起的窝棚,简易棚屋就像是五星级酒店。在仅有的几十间棚屋之中,春来酒馆就是最豪华最越吸引人的五星级大酒店。
结实的土坯墙,上下两层,楼上有半层是露天的凉台,屋顶铺着崭新的蓑草,很远就能清楚的看到,春来酒馆门前高高挑起一个斗大的“酒”字招幡。
蓬头垢面的李七斤十八岁了个头却只有一米六,气力不足挣不到什么钱,是流民村最底层的破落户。身上的衣裤好似烂抹布一样,还发出酸臭难闻的味道,路过的人都嫌弃的捂住口鼻,甚至还唾骂两句。
他蹲在春来酒馆大约十丈左右的树下,这里即便离得很远,却也能闻得到隐约飘来的酒香肉香。饥肠辘辘的李七斤咽了咽口水,眼睛死死的盯住二楼凉台,有两个锦衣大汉正吆五喝六的喝酒吃肉。
凭什么他们能吃肉喝酒,自己连靠近一点闻闻味道都会被打,我只想要吃块肉而已,老天爷你怎么就这么不公平!
楼上两名大汉大概吃饱喝足,互相搀扶着下来大堂。
其中一个人打着饱嗝,故意大声说“春娘子,会账!”
一位浓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