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又袖手不管的,要是真给人家记上一笔,我找谁哭去?”
杨焱嘿嘿一笑,这年头就没有傻子,自己不出手的原因很简单,林冲落难的时候才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要不然顺风顺水,谁会记得自己是个小太监。
“木秀于林啊!”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板桥先生的这首诗节气凛然,寓画于诗,难得佳作。
杨焱怎么说也是传诏太监,虽然刚才的忠言被林冲怼了回来,但是诗的意境还是能辨的出来好坏。
“爵爷,好文采呵!不过你既然不怕,那就无所谓了,其实大面上没妨碍,顶多是旁枝末节有些藓芥。”
人活在当下,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所以就有了派别,然后互相争斗,胜者为王。所以林冲并不觉得杨焱是在危言耸听,自己在东京城拉拢了一批,打击了一批,被人家惦记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以现在的规划而言,他有好几个经济上的盟友,而且都是大佬级别的,即便有人真的针对自己,对方也还是要掂量掂量。
所以这些合作项目即便是让利出去,林冲也不心疼,若说这个世界谁能赚钱有他这么快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