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训斥,重则抄家灭族。但是多年的经验让他镇定自若。
“慌什么,你慢慢说,到底何处匪患匪众几何因何而起”
那名校官也喘了几口气,才缓过劲来,看见林冲鲁达两个陌生人,心知不好,这匪患之事不可张扬,可是自己却不明事理嚷嚷的满屋皆知,给老大人添麻烦了。一时踌躇,不知如何转圜。
张商英看他直瞟林冲和鲁智深,略一思索就知道他的顾虑,便说“这两位是御前山地军的林爵爷和鲁提辖,匪患实情不必遮掩,只管说来。”
那名校官这才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他负责护送张府一门老小从东京赶来投亲。开始一切挺顺利,没成想,昨天在距离西京府东北部五十里的孟州雁绝岭,遭遇上万人的大股乱匪封锁了道路河流,以致七八名禁军和张家二十多人全部落入匪手。
自己侥幸逃脱,再打听下去,得知孟州知州刘静为了置办蔡京的生辰纲,大肆搜刮乡里,将已经民不聊生的孟州激发起大量民变。
就校官所知,光雁绝岭周边就聚集了一万多人,其他各处还有十几支大大小小的乱民四处劫掠,面对数万乱民,孟州局势危如累卵。
校官眼看一人无济于事,赶紧回来找张商英通报求救。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