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而退,不好开口谈求助的事情。
可是人家如今光棍的挨了三十马鞭,一个身强体壮的五品提辖被自己打的遍体鳞伤,而且听说官家还格外看重,下面该如何应对,可就费心思了!
韩世忠见小种半晌无言,小声问道“那鲁提辖不是和相公有旧么?怎么一上来先翻他的旧账?”
种师中这才放下兵书,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身子骨。“你可知道林鲁去延州,又为何途径渭州?”
韩世忠尽管有些猜测,林冲鲁智深绕道渭州,只怕是为了走种家的门路。但是他一个小小的副尉,却是不好在小种面前卖弄,说个六七分也就是个意思,关键处还是留着小种自己点透。
“卑职以为他们二人初来乍到,必然想找个大树遮风避雨,咱们西北诸军一向以种家为尊,他们自然要来拜望您的。”
小种点点头,说的没错,可是不全,若单单示好,大可不必绕几百里路,直接去找大哥就是。用心之深,所图必大,肯定没这么简单!
韩世忠勇武过人,胆大心细,若不是这些年一直遭到童贯打压,官至七品是肯定有的。不过种家现在后继乏人,又处在风口浪尖上,若非大哥深受圣恩,说不定早就被人家碾压成泥了。所以,自己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