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手中的要跑,诧异的问道“爵爷,您这是?”
韩世忠跳下马来,帮着老桥头拍打身上泥灰,歉意地说道“老乔哥,俺韩五初来乍到,爵爷也就是想考校我,这才得罪您老人家,咱们这训练场上事下来了就算过去了。这一波新兵将来是我统带,所以爵爷的意思教头还是你来,我也参与进来,提前和他们熟识,也好一个锅里搅马勺。”
林冲看着老桥头半信半疑的神情,点点头“老桥头,谁也不可能天下无敌,打输了就输了,有谁从来没输过的?下次要是敢矫情,整天给我尥蹶子,就滚回家奶孩子去吧。腰牌不要的话我就收走了。”
老桥头一下子就活了过来,把腰牌忙不迭的揣在怀里。他算是明白了,韩世忠不是来当教头的,是来当骑兵主官的,都是自己小心眼,误会了。
于是腆着脸笑嘻嘻的说“爵爷,是我心眼比针鼻您老人家骂的太对了,以后再犯,您只管拿马鞭抽我”
回头对着韩世忠小声埋怨道“韩头,您这给我打埋伏啊,早点说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韩世忠赶忙说不敢,老桥头眼下是骑兵训练营指挥副使的职务,比自己高好几个等级。
“老乔哥,爵爷盯着呢,这要是走私咱俩一个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