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也是出自你们之手?”眼神闪动中,嵬名察哥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是察哥最引以为憾的事,若不是怪鸟突破了城防,更让全城军心涣散,宋军不可能这么轻易获胜。
“此事涉及到我军机密,请恕我不能回答您。”
韩世忠马上就拒绝了,滑翔伞可是目前最高机密,万一从自己这里走漏了风声,那才冤枉呢。
“晋王大可不必着急,我军将主林冲就在常兴城,若是您随我一同前往,他必定很乐意给您解答。”
这时候,一阵风起,居然凭空凝聚起一片乌云。在西北多旱的天气,下雨还是一件比较高兴的事。
“哈哈,韩指挥,没想到某要走了,居然能有风有雨这么热闹,看来这一辈子上天还是对某不薄啊!”
他这句话说的豪迈之极,但是听在侍卫耳中却如同临终遗言。一个个肝肠寸断,悲从中来,纷纷痛哭流涕。
有两个侍卫吼叫着要冲上去和韩世忠拼命,还没等他们冲出来,就被野狼军的骑兵手射杀在当场。
察哥低声说“你们还年轻,都别做无谓的反抗,尽管不容易,但是我希望你们活下去。”
韩世忠不动声色,继续和颜悦色的对察哥说“大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