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杨焱,杨焱毫不示弱,还冲他示威一般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有意无意左手拨弄了一下腰牌,那是大内內侍专用的军级监军。
老种的一腔豪气,在这块代表皇权的牌子下化为乌有。
他不怕童贯,但是绝对不敢冒犯皇权。忠君的思想已溶入他浑身的血脉是,若果真的用御赐金牌杀掉老种,估计他都会顺从皇帝的意思而毫不反抗。
老种被杨焱收拾的不声不响,童贯和幕僚大为得意。
幕僚甚至走近了林冲,厉声质问“石河谷一战,众将士皆舍死忘生,为何独独野狼军贪生怕死,畏敌如虎?有证据显示这是你的意思,是吗?”
林冲哈哈大笑,同样端着酒站起身,一掌推开狐假虎威的幕僚,冲着童贯似笑非笑的问道。
“宣帅,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如今边境十二城唾手可得,你终于要动手了么?”
杨焱作为小弟自然有义务扛雷,一拍桌子怒道“林冲,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军指挥使,怎可如此无礼?能更何况现在只是询问当时的作战详情,你若非心虚,为何不敢对人言?!”
林冲听了更是冷笑不已,将杯中酒喝掉,指着门外和布幔之后说道。
“我听说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