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招招手,从一旁闪出两个壮实的军士,各自抄着一根水火棍过来了。“杨将主,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欠管教啊?”
猴子黑着脸,这被杨可世逼到墙角了,尼玛,当初还一起并肩作战,几天没见翻脸无情啊。他也光棍,把皮甲内衣全部卸下,趴在滚烫的地上。
“曹尼玛的杨大头,你给老子记着,别落在我手上!不就二十军棍嘛,你们两个小子别特么的腰膝酸软,来吧,给小爷挠几下痒痒!”
杨可世点点头,“嘿嘿,说的好,都说你们野狼军从上到下,都是流血流汗的真汉子,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待会别给我挤猫尿!打!”
两个军士一板一眼的打完了二十辊,猴子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后背及大腿均伤痕累累。不过从始至终,猴子没有哼一句,硬挺着挨过二十军棍。
杨可世也不禁有些动容,提出到营中军医那里敷一些伤药。
林冲淡淡的说“野狼军的士兵习惯自家医院的伤药,不劳费心!”让卫兵扶这猴子回去找安道全。
处理完猴子,杨可世便带着林冲和陈东进了种家军营,直奔中军大帐。
老种一身戎装端坐大帐,似乎在沉思,直到杨可世上前,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