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此时虚怀若谷的心比谁都诚,忙不迭的说“党项大军不去围攻东廓,却向永兴而来。捷报刚刚发走,该如何是好?”
作为一名善于谋划,工于心计的谋臣,文字游戏或者说颠倒是非自然是驾轻就熟。每年六百贯的俸薪虽然不多,但是走他门路的小官小吏如过江之鲫,收受的孝敬比年薪不知道高了几倍。
于公于私,在情在理,张呈都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童贯摆平这次难题。
当然该有的伎俩还是照这套路来,先把问题夸大,促使其思绪混乱,然后拨云见日,给他来个醍醐灌顶。如此一来,童贯必然会对自己另眼相看,搞不好以后就是言听计从。
“咳咳!宣抚所忧虑不外乎三处疑难,林冲不肯就范,党项铁骑东进,西军阳奉阴违。因这三个疑难牵涉甚广,若是处理不当恐怕是引火烧身,务必小心谨慎为宜。”
童贯一想还真是,三个问题把自己困扰的菜饭不思,夜不成寐,在这么下去,自己肯定要苗条三十斤。
“先生可有良策?”
张呈微微一笑,成竹在胸,收起折扇虚点几下说道“现有上中下三策供宣抚参考。”
“是哪三策,先生教我!”
“与野利猛谈判,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