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认得!”老汉激动地浑身发抖,接着说“但是我卢祥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皆是拜你所赐!你说我认不认得你?”
张仲儒脸色一变,赶紧澄清“休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老夫根本不认得你!”
那名老汉从怀里掏出一张字契“獐头鼠张戍是不是你张家子侄?这份文书就是他霸占我家田产房屋的证据。因为我们求告无门,家里的亲人一个个病的病死的死,天见可怜,教我在这里遇见了你们张家的大老爷!”
裴宣上前道“老伯,切勿伤心过度,保重身体要紧。我乃东廓府衙律政司裴宣,您这份文书可否让我看一看?”
那名老汉自然双手奉上,裴宣接过来扫了几眼便了然于胸。张仲儒侄子獐头鼠借着叔叔的名头,巧取豪夺,威逼利诱将卢祥的数万贯的家产悉数骗走,而且指印、私章、官凭俱全,是做不了假的。
咳嗽一声,走近张仲儒,将那份字契展示在他面前。
看到字契上的印章和手印,张仲儒立即知道,这必定是他的侄子张戍干的好事。
他大哥因病死得早,嫂嫂也优思难解早早地撒手人寰,只留下张戍,因此被张仲儒收在膝下抚养。念着哥哥嫂嫂的恩情,难免骄纵了一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