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葡萄酿,一樽接一樽往嘴里倒,那些鲜红的酒液泼洒在身上,在地上,让酒保和围观的看客们心疼。
最后,他赤红着眼睛,满身的酒气,跌跌撞撞的出了酒楼,来到大街上。
袒露着胸襟,踉跄着蹒跚,听见边上的哄笑声,他站住了脚步,尽管很费力,他依然用手指点着他们。
“鼠辈,鼠目寸光,你们从上到下全都烂到骨子里去了,哈哈哈,全烂透了!五千石粮食,你们不肯给,就会大祸临头了。真可笑,可笑!”
听见他胡言乱语,围者都哄堂大笑,而赶上来的随从,赶紧将他扶上马车,送回住所,好生侍候。
有几个西军将门的军官正好路过,听见蔡攸的酒话,不禁讨论起来。
“听说了么?咱们这个宣抚副使,去东廓用五千石粮食换五门炮一百枚炮弹,眼下童宣抚压根就不答应。”
“啊!这么说野狼军吃了大亏啊?”
“不知道啊,听蔡公子的意思,林冲回来找麻烦啊。”
另一个人笑道“那你可说的不对,现在梁山虎贲军已经进驻延州,下一步要去打永兴,据说比野狼军强好几倍呢。你说野狼军就那么点人马,还能不能赢啊?”一伙人说笑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