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香奴躬身应下,而后倒退几步,退出了门外。
残月如钩,繁星点点,一抹云朵遮掩月晕,而后复又散去。
邀月宫主此刻对于包文正才散去了狐疑,既然前来移花宫并无企图,又有一身的才学,便是将其一生困在移花宫内,又有何妨,偶有诗词也可一解寂寥。
梅花香榭景致非常,邀月宫主一身白色宫装尽显风华绝代,窖藏多年的“老芬酒”醇香扑鼻,几道精致的素斋不带丝毫荤腥,入口有淡淡的苦涩,而后却有淡淡的清香回齿。
“数日不见芳驾,姑娘可好?”包文正躬身施礼,而后在邀月宫主对面坐下,开口说道。
包文正不过是随口寒暄,但是对于邀月宫主而言则并不寻常,十数年来还未曾有人出言如此,这淡淡的关切之心令邀月宫主有些不适。
“劳公子挂念。”邀月宫主犹如万载冰玉雕刻而成,依旧冷冷清清的启齿说道。
“前些日子出言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勿要见怪。”包文正旧事重提,将昔日询问邀月宫主芳名的事情说了出来,开口致歉。
“无须再提此事。”邀月宫主举杯遥祝,而后衣袖遮掩,将杯中水酒一饮而尽。
包文正露出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