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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竹韵急忙将研磨搁置,急匆匆的快步追了上去。
昔日邀月宫主的教诲还记忆犹新,作为移花宫唯一的男子,便要肩负起守护移花宫的责任,若有人前来移花宫寻仇,做出危害移花宫的歹事,便要挺身而出。
今日这登徒子居然敢擅闯浣花池,便是将男女大防与不顾,平白辱了女子家的清白,这等恶事又怎能袖手旁观。
花无缺施展轻功凭空跃起,已然立足与湖畔对岸,面带肃杀之气的走进了木屋之内,抱剑拱手行礼后,“呛啷啷”一声长剑出鞘,遥指床榻上的包文正,开口斥责道:“今日你擅闯浣花池,是也不是?”
包文正浑身剧疼难忍,不但饥肠辘辘,而且口干舌燥,待听闻有男子开口斥责,蜷作一团的身躯仍是难以舒展,抬眼朝来人望了过去,只见三尺青锋泛着寒光,那丰神俊逸的少年不是那少宫主花无缺又是何人?
“无缺公子,我连这屋外的湖畔都过不去,何来擅闯浣花池一说,你又怎能人云亦云?”包文正的声音有些沙哑,重伤未愈之躯更显的有些狼狈。
花无缺闻言面色略有缓和,与这秀才乃是比邻,又岂能不知但凡外出,皆是由铁萍姑施展轻功跃过湖畔,这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