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之别,也不容许自家有什么推诿,只能跟着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闭目前行。
“不管日后旁人如何说我,你须记得,我只是怜星姑娘。”
当怜星宫主这番话说出来之后,包文正这才隐隐猜测到了几分,昨夜松风阁怜星宫主乔装打扮,又身带细软,是要带自己逃出移花宫,必定是跟邀月宫主起了冲突,才不得不走。
而唯一令怜星宫主当真胆怯的,便是她移花宫二宫主的身份。
那个先驱策荷月奴将自己挟持到浣花池,而后又令荷月奴自尽的怜星宫主,唯有当那一副“一剪梅”画卷由花无缺呈上之后,她才变成了怜星姑娘,那个与自己同游小竹轩,与移花宫杨柳岸边抚琴吹箫的纤弱女子。
包文正的眉头皱了起来,倒不是因为怜星宫主那杀人如麻的女魔头身份,而是这行走江湖,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势必朝夕相伴,如何在巩固怜星宫主初临的爱情同时,将邀月宫主从“玉郎江枫”的创伤中解脱出来。
日暮先投店,鸡鸣早看天。
黄昏时分,位于泗水流域的徐家渡,正是集镇上商贩沿街叫卖的时刻,身穿粗布罗裙的妇人收拾着摊子上的物件,零散的走过腰挎钢刀的江湖人,牵着黄骠马走进了徐家渡,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