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溪镇而去。
不行,还不够!
邀月宫主乃是极为偏执的女子,能为了“玉郎江枫”而痛苦的十五年,为了令江枫和花月奴死不瞑目,亲手养大花无缺,传授一身上乘的武功,只为了花无缺和江小鱼兄弟相残,这样的女子,即便是动情,也不会轻易将往事揭过的。
如果不能让她彻底的感动,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段渐渐泛起的情愫,反而会烟消云散。
清溪镇的云来客栈中,包文正面色落寞的端坐在桌案之上,将酒杯凑在了唇边,心思急转之下,再次将与邀月宫主初逢在捧月坡,而后在移花宫的无缺苑外,一直把擅闯浣花池,到今日的分别,逐一在脑海中回想一遍。
包文正自斟自饮,酒入愁肠愁更愁,似乎是欲要一醉解千愁,而桌案上的四道菜肴竟是丝毫未动。
夕阳西下,那一抹光芒终究是缓缓的落在西方,云来客栈的宾客也渐渐多了起来,或是寻常的商贾呼朋引伴,或是持刀垮剑的江湖人粗狂豪放,包文正面色落寞的自斟自饮,一遍侧耳聆听着众人的言谈。
“李掌柜,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李掌柜高抬贵手......。”
“江大侠此番祝寿,我等兄弟可莫要在人前弱了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