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下之意,儿女私情着实不能与杀父之仇相提并论。
张小曼也是通情达理的女子,闻言面色更显愁苦,心知若是这一对陌生人,倘若真的去杀了云岩镇的知县,届时这二人抽身而去,势必会牵扯到白杨,但伯父尸骨未寒,若是不报此仇,也确实妄为男儿。
白杨拱手施礼,强自忍住哽咽,将这云岩镇知县收受贿赂,以李代桃僵之计将父亲屈打成招,认下了贩卖假药,自家变卖了家产,只因行贿未果且告状无门,一五一十的仔细道来。
“白公子且待,我二人此刻便前往县衙,翻看卷宗,若是此言不虚,便将那知县的头颅奉与灵前!”
包文正虽是扮演自家设定好的“侠客角色”,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眼见这白杨七尺男儿热泪盈眶,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也是恼怒之极,便欲起身径自离去。
白杨闻言,便与那房门之后拎起了手臂粗细的长棍,羞恼不已的说道:“白杨虽不曾习练过功夫,但却也是堂堂男儿,愿与公子同行!”
自家乃是文弱书生,告状无门只能眼看父亲被斩首示众,与这灵堂之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缝合首级,心中本就是羞愧不已,既有这一对侠客愿意主持公道,哪有躲在家宅之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