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酒。”春三十娘语笑嫣然,眼眸之中却是冷了下来,淡声说道:“只是,你不见得配与我对坐畅饮!”
包文正心中愕然,将酒碗放在了桌案之上,疑惑不解的开口问道:“姑娘携酒而来,又有何意?”
春三十娘举起粗瓷茶碗,将琼浆玉液一饮而尽,那白皙的脖颈与烛光之中更显清冷和魅惑,而后揶揄的说道:“我春三十娘已经有几百年未曾笑过,你若能令我开颜,便许你对坐畅饮如何?”
“这有何难?”包文正晒然一笑,仿若逗春三十娘开颜,乃是极为容易的事情。
“莱阳镇有个书生,素来雅洁,一日晨间外出,恰逢下人挑着夜香出城,因顺风故臭不可闻,便掩鼻而行,只是行至中途却气闷难耐,与夜香擦肩而过之际,大口喘息!”
“下人曰:公子喜好,与常人不同也!”
一小伙装干净,一天老远发现一挑大粪的农夫。就开始捂着口鼻前行,到了靠近粪桶的时候实在憋不住了,开始大口喘气,农夫自语道“还有这喜好!!!”
春三十娘错愕之余,目瞪口呆的望着对坐的包文正,心中浮现了这场景之后,唇角的笑意一闪即逝,淡声说道:“也是寻常”
“可能当的一碗美酒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