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温煦的阳光遍撒青丘山,也照耀着玉漱山庄的亭台水榭,九曲亭廊的薄雾也渐渐消散,湛蓝的湖水倒映着白云朵朵,偶尔锦鲤探尾摇碎了湖面,泛起涟漪扩散开来。
“爹,咱家的田有堂兄帮衬,您就好好享清福吧!”包文正搀扶着老父,梅绛雪搀扶着娘亲,四人缓缓的走到了这湖畔边缘。
“儿啊,你打算何时去京城赶考?”老父与石椅上落座,满面红光却是透漏着不同寻常的神采,中气十足更是浑身有使不完的气力,唯有印堂的黑气却是越发的浓郁。
“爹爹,你且安心与此地,绛雪会好生侍奉二老。”包文正无奈的说道:“孩儿的事,你们便不要牵挂了。”
“儿啊,坐吃山空,立吃地陷的道理,你是懂的”老父悻悻然的说道,若论口舌之辩自是望尘莫及,这个道理是从包文正七八岁的时候,便已经知道的。
梅绛雪笑语盈盈的接过玉盏,将香茗奉于二老身前,捉狭的瞧着包文正无奈的辩解,拂袖示意宁采臣退下。
宁采臣依旧是一身书生长袍,与这玉漱山庄中远离了世俗的险恶后,自是惬意,唯有一件事如鲠在喉
燕赤霞!
那嫉恶如仇名震二十六省的辣手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