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跪下!”
老父拍案而起,那语调与愤慨之中又充满了惭愧,满面怒容的指着包文正喝道。
“爹,您听我解释……”
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包文正撩起衣袍前摆,苦笑着跪倒在地,故作不解的说道:“敢问二老为何这般动怒?”
老父一辈子伺候农田,性子虽是沉闷却极为朴实,如今与这玉漱山庄中暂居,始终有寄人篱下的苦闷,好在梅绛雪终日以儿媳自居,这才稍有释怀,此刻眼见包文正又不知从哪里招惹了妙龄女子,羞臊之下早已是动了肝火,怒不可遏的喝道:“自小你便有主见,八年苦读诗书如今前功尽弃,不去进京赶考也就罢了!”
“你还没做官,就准备有三妻四妾不成?”
包文正眼观鼻,鼻观心,聆听爹爹的教诲,待着雷霆之怒暂缓之后,再好生的劝慰。
“咯咯!”
“老人家或是不知,文正如今早已有了妻妾,但却不是此地的梅绛雪……”
左月素从来未曾想过,今日与这玉漱山庄中还能如此有趣,这胸有丘壑,湛然若神的包文正尴尬且无奈的跪倒在地,被二老训得哑口无言,便心中欢悦之余忙不迭的火上浇油,笑语盈盈的说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