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幼童面色渐渐恢复往昔的色泽后,却是急欲挣脱这宽阔的臂膀,望着那不远处的娘亲,又似是有些胆怯和惧怕,更是懵懂的说道。
“孩子,你别怕,告诉我……”包正心中已是揣测了七八分,看着这名叫昊的幼童那一副胆怯的神色,更是心如刀绞般的痛苦不堪,颤声问道:“你姓什么”
“不许说!”
那语调冷冽且是决绝,那与生俱来的摄人魔力,那令人不敢仰视,不可抗拒的魔力,更是一言既出,便断然不许人违背的颐指气使。
邀月宫主缓步走了上前,那冰一般苍白冷酷的脸上笼罩着玉一般晶莹柔润的光泽,数十年修炼的宛如江海翻腾而浪潮滚滚,那罗裙随之飘摇不已,足下更已然渐有寒霜浮现,冷漠之极的说道:“我竟是不知,如你这般的薄情寡义,居然会在意这些旁枝末节……”
“我怀胎十月的时候,你和怜星这个贱人在哪里……”
“我分娩之时,你又在哪里……”
声声质问之中那语调自是讥嘲,更是道不尽的冷漠与怨毒……
邀月宫主缓慢的抬起纤细且完美无瑕的柔荑,将衣袖略微撩起,那一道道由利刃划过的手腕之上,旧伤未愈便是又添新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