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
月色清凉如水,群星璀璨点缀夜幕,那朦胧的光芒遍洒尘世,与这许家的房门之前,静谧的梧桐树下,新婚燕尔共赏这迢迢银河。
“娘子,夜已深陈,我们早些安歇吧。”
包文正揽着白素贞纤细的腰肢,料定经过适才的一席话,今夜李公甫的肾俞受损,便可迎刃而解,自不愿再做拖延,便柔声言道。
新婚燕尔,**之欢,食髓知味,这也本就是寻常之事,若是包文正平平淡淡,反倒是令人生疑。
白素贞新为人妇也是羞颜未开,但伺候官人却本就是分内之事,矜持之下也未曾出言,便随着官人朝房内走去。
红烛摇曳渐生残,微风轻拂帘幔颤,那床榻之上自是旖旎风光,一席“**之欢”后,包文正故作困意来袭,便已沉沉睡去……
约有半个时辰之后,白素贞启眼望着官人已然熟睡之后,伸出纤纤玉指将臂膀挪开,这才将那乍泄的春光以亵衣遮掩,轻手轻脚的起身走下了床榻。
偷盗库银虽是情非得已,但连累姐夫吃了板子终究是事实,况且因小青孟浪,竟是令其肾俞受损,绝先祖祠,白素贞如何能无动于衷……
将长裙复又罩体,这才抬起皓腕